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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的美目里，佩服的神色毫不掩饰。
这一点祁雪纯都不知道，但许青如发现，云楼每月会定期往某个账户里打钱。
“老大，其实你是一个心思特别纯粹又干净的人，”许青如笑道：“跟你相处，一点负担也没有。”
祁雪纯要分辩，被韩目棠打断，“如果不是你告诉司俊风，我威胁你，跟你做交换，他会重新把路子找来？”
祁雪纯立即拿过望远镜往云楼说的地方瞧去。
祁雪纯将程申儿说的，都告诉了她。
“你的愿望是好的，”她点头，“那就从业务员干起吧。”
风，雨，空气，人的声音，她的呼吸……她仿佛都感受不到了。
“还有，他给了我这个。”祁雪纯从随身包里拿出一张卡，黑色的镶了金边。
不报销，她就不参与了。
“你说得没错，”祁雪纯瞪住他，“但你要想好了，我和她之间，你只能选一个。”
到了公司，司俊风上楼了，她则坐在大厅的沙发里，等到阿灯过来。
她瞪着美目冷冷看他一眼，眼里泪光转瞬即逝。
服务员摇头，“跟……跟祁先生有关……”
祁雪纯没说话。